如計畫,定好的見面時間到來,門外傳來一聲,「先生這邊請。」
她聞聲回頭,直接愣在原地。
房間和廊道裡的光線充足,映出面前那人冷硬而深邃的輪廓。
他站在入口,一身西裝優雅得體,像個紳士,可是看向她的目光卻如此倨傲,淡淡地落在她身上,帶著居高臨下的俯視,黝黑的瞳孔裡皆是漠然,給人一種強烈又無聲的壓迫。
遙遙對望,四目交會,時間彷彿回溯到一年前,所有被淡忘的感覺都在這一刻清醒,她一時之間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然而,男人只是淡淡的一眼,一處即離,冷漠的樣子彷彿兩人第一次見。
「菲斯先生。」霍楚沉站定,禮貌地伸手,「霍楚沉。」
說完轉向荊夏,以同樣疏離的眼神看她,片刻,喚了句:「菲斯太太。」
有侍者前來引導,領著三人來到會場中間的長沙發。
荊夏思緒整個亂糟糟的,她不知道霍楚沉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,還以合作方的身分接近。
思緒太混亂,她根本沒聽清兩人說了些什麼,直到胳膊被人拽了拽,才發現整個房間的人都在看她。
「發什麼呆呢?」卡薩帕笑得一臉得意,環顧四周看了看,「露絲說要給霍先生獻歌一曲,妳去幫她伴奏。」
話音落,有人掀開一旁的鋼琴頂蓋。
「什麼?」荊夏臉色發白,早知道今天的晚宴是這種場合,她絕對不會出現,但現在卡薩帕不僅讓她參與,還強行把她跟在場的妓女混為一談。
如果說,讓一場宴會變成放蕩的縱歡是荒唐,那現在,讓她去伴奏就是明擺著羞辱了。
荊夏沒有任何動作。
現場很快起了騷動,有人低聲議論,更有黨徒對著她吹口哨,眼神下流而猥瑣。
在這片嘈雜之中,有一個人始終漠然坐著,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。
他偶爾會跟身邊的女人調笑幾句,在眾人都起鬨時,倚靠著沙發,用同樣玩味的眼神看她。
卡薩帕見她久久不動,乾脆開口問霍楚沉,「霍先生覺得呢?想鑑賞下我未婚妻的琴藝嗎?」
房間倏地安靜,只剩威士忌裡冰塊撞著玻璃杯的輕響──叮叮咚咚,像悅耳的旋律。
霍楚沉抬眸看她,而後又移開目光,唇角微彎,不置可否。
荊夏的心臟重重一沉,同時一股血熱湧上腦海,她深深閉眼,起身,撩裙坐在鋼琴前。
一首歌詞香豔的《紅絲絨》,唱歌的人極力賣弄著風情,一顰一笑都朝著霍楚沉,唱到最後,甚至直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他手裡的酒晃了晃,琥珀色的液體灑出,濺溼了女人的裙子。
女人順勢脫掉了衣裙,只穿一套帶有吊帶襪的蕾絲內衣,側身摟住霍楚沉的脖子。
他沒有拒絕,依舊是笑得溫和有禮,黝黑的眸定格在女人的臉上,依稀有點繾綣的味道。
荊夏看得心臟一縮,像有隻手從喉嚨伸進胸腔,抓著她的心臟,越捏越緊,她忽然有種窒息的感覺。
沒來得及說什麼,她起身蓋上鋼琴,匆匆離開房間。

荊夏逃到頂樓的游泳池,一推開門,海風撲面,帶著夜晚的沁涼,她終於覺得好受了一些。
她找飯店的侍者拿了菸,靠在室外的屋簷下點燃。
煙霧裊裊緩緩,她藏在後面,漸漸找回了真實感。
離開紐約的這些日子裡,她設想過無數次兩人的見面,劍拔弩張也好,針鋒相對也罷,不該是像現在這樣,不溫不火卻分外折磨。
她嘆氣,順帶吐出一串長長的菸。
泳池映著月色和燈火,斑斕而破碎。
情緒逐漸緩和,荊夏撚滅手上的菸蒂,一轉身,門口處端站著一個人。
「怎麼?」他問,語氣輕巧,「才一年不見,又勾搭上別的男人了?」
霍楚沉朝她走近,一步一步,悠閒緩慢。他將襯衫袖子挽至前臂,領帶也脫了,露出鋒利的鎖骨和精壯的胸口線條。
荊夏手裡的菸灰抖落,在薄紗裙上燒出焦灼的孔。
胸腔裡突然騰起一股窒息的緊縮,心也像是被壓上一塊石板,沉甸甸地直往下墜。
兩步之距,霍楚沉停下腳步,垂眸看她,額邊一縷黑髮垂下,擋了他大半目光,但擋不住裡面的嘲諷和冷漠。
他緩了緩,用平靜而溫和的聲音問她,「就那樣的?妳也喜歡?」
「哦。」他一頓,是似想到什麼,「我倒是差點忘了,妳勾引男人從來都不看喜不喜歡,只要有利用價值就都可以,對嗎?」
說完又踏進一步,高大的身體幾乎堵住荊夏的去路。
她深吸口氣,努力讓自己平靜,而後看向眼前的人,「霍先生想說什麼,不如別繞彎子。」
「怎麼?」霍楚沉輕笑,俯身鎖住她的視線,「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?」
事實,當然是事實。這些年來,她計畫的每一步,做出的每一個決定,經歷的每一個妥協,都是帶著目的的利用和陰謀,她從來不想否認。
可是,當這些話在今天這種場合,由霍楚沉說出口,她感到一種難言的侮辱。
荊夏不想再跟他糾纏,熄滅手裡的菸,轉身就要離開,然而剛走出兩步,前臂一緊。
霍楚沉從身後拉住她,手勁大得像鐵鉗,迫使她轉過身去與他對視。他的眼神如刀般犀利,直劈而下,血腥四溢。
「我對妳不好嗎?」
他聲線冷硬,青筋繃起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,眉宇深鎖。
荊夏被他強勢的動作抓得微痛,下意識掙扎,他卻帶著她走離出口越來越遠。
「妳騙我,我原諒妳。妳利用我,我不跟妳計較。妳恨我,我卻想娶妳。荊夏……」他頓住,咬肌賁張,眼神駭人,「妳憑什麼?」
荊夏不說話,看著他,胃腹詭異的隱隱作痛。她試著掙開桎梏,腳步因激動而微晃,退了幾步才站穩。
「你沒騙過我嗎?讓調查終止、邁蘭停職,難道不是你利用了我?你強迫我、軟禁我、殺了邁蘭,我難道該……唔!」言語中斷,下頜被男人鉗住。
大掌毫不留情地掐著她蒼白的頰,力氣大得像是要卸下她的下巴。
氣氛安靜了一秒,霍楚沉直直地看著她,眼裡捲起的風暴像颱風過境,這種眼神荊夏見過不只一次,每一次都是在他動了真怒的時候。
她該害怕的,可此刻全然沒有,心底生出一點報復的快感,像倏起的火,一瞬間就燒光了先前忐忑的情緒。
荊夏笑起來,眼神裡全是挑釁,「這裡是義大利,不是紐約。霍先生要動我,得先問問老菲斯先生同不同意。」
扣住她的手鬆了鬆,霍楚沉沒放開她,而是又近一步,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。
「妳在威脅我?妳覺得出了紐約,我就拿妳沒辦法了是嗎?」
他放開她,直起身,充滿壓迫感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荊夏,使她被逼得再退兩步。
「別想激怒我,」霍楚沉牽了牽嘴角,一隻手揣回口袋,「就這麼讓妳死了,真是太沒意思。」
他說著,再次俯身,眼神緊緊攫住她,一字一句地道:「相比之下,我更喜歡看妳不甘心又不得不屈服的樣子。」
「你做夢。」荊夏咬牙,狠狠地回應。
下一秒,她只覺腳下一空,霍楚沉不輕不重地在她胸口推了一把──水花四濺。
她還沒反應過來,身體就已失重,接著是鋪天蓋地的驚涼和溼意。
突然的意外讓她手足無措,掙扎著在水裡撲騰了幾下,才讓猛然下跌的心臟稍微平靜。
霍楚沉卻好整以暇地站在岸邊看她。
「剛才落水的那一刻,是不是很害怕?想抓住什麼東西?」他問,滿眼都是戲謔和嘲弄,「今後這種感覺會很多,妳要習慣。而且……」
他頓了頓,「妳費那麼大力氣接近菲斯,不就是為了調查那批軍火嗎?那妳說,如果我告訴菲斯妳的事,角蝰的線索斷掉之後,妳又要怎麼辦?」
荊夏看著岸上那個得意的男人,心裡有一根筋被脈搏抽動,像火柴一下一下地劃過,倏地燒得無法無天。
霍楚沉的腳步突然停下,他低頭看向抓他腳踝的雙手,心跳空了一拍。
嘩啦──
一聲水響,霍楚沉也被拽進了泳池,好在他人高、水性好,下水之後很快就踩到底部,不像荊夏狼狽。
「妳!」
見霍楚沉氣到失語,荊夏一點一點地勾起唇角,別有深意地溫聲道:「那還能怎麼辦?霍先生不是說我最會勾搭男人嗎?菲斯不行,那就去勾搭下一個,總能有辦法的。」
她豎起尖利的刺,惡毒得像個魔鬼,看向他一字一句道:「而且,我告訴你,我勾搭過的所有男人裡……」她頓了頓,「就屬你最沒意思。」
最後一根稻草落下,一記重拳落在他的心口,霍楚沉徹底被激怒,眼中泛起風暴。
兩人都沒說話,然而這樣的僵持,卻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危險資訊。
荊夏一愣,她從未見過霍楚沉這種表情──森寒冰冷。
她深深地吸氣,再次睜眼時,擺出一副緩和的態度,平靜地對霍楚沉道:「霍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先走了,畢竟穿著禮服游泳,被別人看到,也挺無禮的。」
「唔──」
下一刻,她後脖子一緊,男人的大手落在上面,輕而易舉地抓住她,用力一擰。
荊夏不受控制地被他轉了個圈面對他,酒紅色的紗裙在水裡漾開。
男人的吻落下,又重又狠,帶著懲罰性的暴虐,讓她完全沒有防備。齒關輕而易舉被破開,她感覺到霍楚沉冰涼的唇和溫熱的舌。
在他眼中看到的所有傾瀉而出,化作烈火,被他強硬地施加於她。
這一刻,他是暴戾的火神赫菲斯托斯。
荊夏很快就被鉗制得胸口發緊,她嗚咽著掙扎,仍敵不過男人的力氣。
他狠狠將她壓向自己,齒關驟合,唇齒間倏然漫起一股血腥。
他咬她,是真的咬,毫不留情,像一隻撕咬獵物的猛獸。
荊夏被逼得節節敗退,一步步由他帶領,躲開被燈光照耀的地方,來到游泳池的角落,背被抵在池邊的玻璃。
霍楚沉用雙臂將她困在泳池和胸膛之間,耳邊除了水池被攪出的響動,只有男人粗啞的低喘和她喉嚨裡無意識的嚶嚀。
鼻息間都是熟悉的味道──海洋、冷杉、威士忌、燒到發紅的松木……清冷又濃烈,強勢地無孔不入,矛盾的像她對他的感情。
她被吻得頭腦混沌,幾欲窒息,直到男人的唇舌抽離,荊夏都還恍惚在剛才的情景裡。
「我最沒意思?」霍楚沉低喘著俯身,輕輕咬她耳朵,「那當初是誰在我身下又哭又叫,又是泄身又是高潮?」
荊夏咬唇不發一語,下一秒,胸前一涼,霍楚沉將她轉過身,壓在池壁上,低頭,咬開她後脖頸上禮裙的綁帶。
溫熱的呼吸鋪灑下來,在她冰涼的頸上激起一陣顫慄,全身的毛孔猛然一悸,登時收縮,荊夏很快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他的唇擦過她的皮膚,她能感覺到衣料正一點一點地被剝落。
「霍楚沉!」荊夏掙扎,可惜身體被禁錮得動彈不得。
她反手去抓他的手臂,幾乎用了全力,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肉,劃拉就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。
可是男人就像沒有知覺,全然不管,咬開她的裙子,隨後俯身吻住她的後脖頸,手指來到她暴露在池水中的瑩軟,摸到那因為刺激而縮緊的乳珠,緩慢而有節奏地揉撚。
「嗯……霍楚沉,你……唔……」
突然的快感像落地的酒瓶,玻璃迸裂,酒液濺開,一瞬彌漫在有些僵硬的四肢,讓她像醉了般,止不住地失力,滑向池中。
男人的手倏然收緊,另一隻也探到前面,扶住她不斷起伏的胃腹,一點一點地下移。
一年過去了,他還是很熟悉她的身體,知道她哪一處最敏感,怎麼樣能讓她洩身。
一側乳房在他掌中推擠揉捏,頂端被三根手指一下一下地撚弄。偶爾,他也用食指指腹抵在乳頭最尖端的小孔上,輕緩地畫著圈。
荊夏很快就酥了身子,她越是反抗,男人就越是發狠地弄她。
她感覺一股溫熱的觸感自小腹傳來,才發現霍楚沉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了胯骨。
「嗯!嗯唔……」
男人指尖觸到那塊隱祕之地,中指順著緊閉的肉縫探進,觸到那顆已經硬挺的肉蒂。
霍楚沉輕笑出聲,「不是說我最沒意思?」
他貼在荊夏耳邊,用下巴蹭著她溼漉漉的耳鬢,「沒意思妳叫什麼?乳頭和陰蒂又硬什麼?」
男人一頓,「還有……」長指順著陰珠往下,撥開兩片緊閉的肉縫,來到拚命翕張的小口。
「妳溼了。」霍楚沉柔聲輕哄,語氣卻是冷的,長指在緊縮的嫩肉上挑弄,接著破開穴口,向內探入一個指節。
「嗯啊……」荊夏仰起脖子,嚶嚀出聲。
層疊軟滑的媚肉緊絞而上,像留著涎液的蚌肉,又像一張貪吃的小嘴緊緊嘬吸,挽留著那根強勢闖入的異物。
「妳在吸我。」男人在她耳邊呵氣,中指時快時慢,頗有節奏地在她的穴裡攪動。
憤怒、緊張、委屈、羞恥、被玩弄的不甘……無數情緒在心中翻騰累積,荊夏反射性地流出生理淚水。
她仰著頭呼吸,唇齒一張一合,像一條脫水而瀕臨死亡的魚,那種帶她上天堂也送她下地獄的感覺又回來了。
荊夏強壓下複雜的感受,回頭咬著牙道:「霍楚沉!菲斯家的人就在裡面,你不要太過分!」
身後的男人笑了起來,手指退出穴口,撫上她的陰蒂,荊夏渾身控制不住地顫了顫。
「那妳儘管試試,」他說:「看看把他們叫過來,卡薩帕是會救妳,還是讓所有人看著我操妳。」
說完,長指一挑,藉著指尖的滑膩,在她硬到酸脹的陰蒂上輕輕撥弄。
尖銳的刺激沿著小腹直竄耳心,一片水波和月色之中,荊夏被他撫弄得手腳發軟。
「唔……啊!」
一指併作兩指,破開層層媚肉,直直插進她不斷瑟縮吐水的肉穴。
荊夏被突然的異物感刺激,身體繃緊,內裡瘋狂吸嘬,身體彷彿被置於無邊的慾海,化作扁舟,隨著他的抽動而起伏。
「好溼,好緊。」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,在女人耳後流連。
慾望頃刻捲土,小腹騰起難忍的灼熱,一路向下,變成胯間的脹硬。
尺寸可觀的肉柱瞬間脹大,硬邦邦地被西裝褲束縛,又酸又疼。
霍楚沉朝著荊夏再進一步,胸貼著她的後背,把她死死抵在泳池的玻璃內壁上。
突如其來的壓迫,使本就緊繃的呼吸更加急促。
泳池被攪出微細的響動,周圍是冷的,只有兩人相貼的地方是熱的。
男人襯衣的扣子隨著律動,摩擦荊夏的背脊,而腿間的巨碩再也隱瞞不住,抵著她的後腰輕輕蹭動。
「嗯唔,不!啊──」
呻吟胡亂地從口中漫出,荊夏努力控制自己壓低聲量,可身體的快慰根本不受控制。
突然,她的小腹深處有一股異常酸麻的感覺,酥癢酸脹,讓人太陽穴都跟著發脹。
「是這裡,對不對?」
霍楚沉壓近她,長指像是觸到某種新奇的開關,時快時慢、時輕時重地擠壓。
荊夏全身酥麻,連站都站不穩,身體像壞了一樣,大股大股的滑膩從他手指搗弄的小口裡流出,腿根處的溫熱無法忽略。
本能的慾望被他的指挑起,她全身都是羞於承認的快感,內心深處的空虛在消磨她的意志,但不甘卻讓她掙扎抗拒。
身體在天堂,心卻在地獄。
霍楚沉一想到她這樣的媚態、這樣的嚶嚀,也被別的男人看到過、聽到過,而她的緊緻滑膩,也曾像此刻裹住他一樣,裹縛過其他男人……
他嫉妒得發瘋,心中的暴虐因子被激發,伸手掰過她的臉,目光緊緊攫住她,他想看她失控、看她憤怒、看她哭,因為這樣,她就能記住他,也總該跟她口中那些「別的男人」,有那麼點不一樣。
「舒服嗎?」他俯下身,在她耳邊繾綣地問,「是我弄得妳舒服,還是他們?」
荊夏咬著牙瞪他,「混蛋。」
憑什麼?
憑什麼他就可以用這種方式羞辱她、回擊她?憑什麼讓她高潮就能被他視為一種榮譽?
荊夏紅著眼,身體因為快慰而不斷瑟縮顫動,然而心裡的苦悶又被快慰逼到極點,變成洶湧的不甘和憤懣。
她氣得發抖,伸手拉開霍楚沉的褲鍊,釋放出他胯間那根灼熱硬脹的肉柱。
「嗯……」突然的激冷和女人手心的溫軟觸感,讓霍楚沉悶哼出聲。
他完全想不到荊夏會突然這麼做,灼熱被她握在手中,指縫刮過凸起的肉頭,帶來滅頂的快感。
「性從來都不只是男人的權力,憑什麼只有你可以用高潮羞辱我?」 女人眉眼狠戾,說話時卻委屈到雙唇顫抖。
「霍楚沉!」她情緒激動,「別再說什麼你操我的話!你聽好了,是我玩你!你能讓我高潮,我也能讓你射。這種事情上,我們誰也沒比誰優越!」
話音落下,女人手掌收緊,重重地套弄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