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 Kobe Bryant 一樣,韌帶斷掉那時候,是我覺得狀況最好的一年。

說來也沒什麼了不起,不過是個打街頭三對三的大叔,但是除了動畫的工作以外,籃球幾乎是我生活的全部……
膝蓋不痛了,我又繼續上場,一年內我又反覆受傷,直到不能走路為止。

麻醉前我跟醫生再三確認要用 NBA 等級的韌帶,才咬著牙失去意識:手術檯上,據說醫生又追加了幾次的縫線,才把我破碎的半月軟骨拚湊完成。

張開眼,所有的家人都告訴我:「不可以再打了,該收手了。」
但我內心想的卻是安西教練說的:「現在放棄的話,比賽就結束了。」

於是我在病床前,開始了我的籃球插畫生涯。我在畫作裡投球、在畫作裡奔馳,不只流汗喘息也大聲吶喊,將那些不能做、不甘心,也做不到的,全都投進畫作裡面。

我想,也許這就是我該走的籃球之道。

啊,忘了說,我還是回到球場了,多了幾道疤痕,風采依舊。
還有,我拿著畫筆和拿著球一樣,你們是守不住我的。